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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单位:
主办单位:中国档案学会
出版周期:双月刊
出版地址:北京市
语
种:中文
开
本:16开
国际刊号:1002-1620
国内刊号:11-1226/G2
邮发代号:82-817
发行范围:国内外统一发行
创刊时间:1987
期刊收录:
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引文数据库(CHSSCD―2004)
核心期刊:
中文核心期刊(2008)
中文核心期刊(2004)
中文核心期刊(2000)
中文核心期刊(1996)
中文核心期刊(1992)
期刊荣誉:
利用信息
档案学的另一个重要任务就是信息的利用,其功能之一保存的目的也是更好的利用信息。档案学可以为文件的凭证作用,情报的价值,档案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档案利用中心,档案保管基地,电子文件中心,政府信息查阅中心)的社会功能的信息利用提供直接的帮助。档案学本身以保存信息为立业之本,以利用信息为目的,充分发挥档案学的学科意义,更好的服务社会,促进社会人文的发展进步。
档案学有研究主体的任务
(一)规范学术精神。鉴于档案学的学科特点,每一位档案学者都必须始终不渝地坚持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加强与档案部门合作,紧密联系档案工作实际,善于从鲜活的档案工作实践中发现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并透过纷繁复杂的档案工作表象抓住档案工作发展规律。力戒纸上谈兵、闭门造车,尤其要避免从理论到理论的文字游戏和空洞说教。即使从事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我们也不能脱离档案工作实际,因为任何一项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都包含着某种特定的应用目的。更何况档案学基础理论研究和档案学应用理论与技术研究之间本来就互相渗透、互相交叉,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将其非常清楚地区分开来。研究档案史、评价历史上的档案工作现象、档案学思想和档案学理论,也要实事求是、尊重历史事实,而不能不加分析地全盘否定。实事求是既是一种科学精神,也是一种科学方法,彼此相辅相成,互为前提。
(二)规范文风文德。档案学理论只有不断地推陈出新且被档案实际工作者所接受,才能发挥其对现实的档案工作实践的指导作用。因此,档案学研究者应努力培养严谨、严肃、严格的科学工作作风,不盲从、不迷信、不附和、不武断,独立思考,大胆创新,善于提出新问题,勇于开拓新领域,探求新知识,并大力提倡运用清新质朴、通俗易懂的文字深入浅出地剖析档案工作现状,揭示档案工作规律,预测档案工作发展趋势。切忌人云亦云,因循守旧,故弄玄虚,用晦涩、难懂的语言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档案学研究者还应加强文德修养,自尊、自信、自强、自律,淡泊名利,谦虚好学,不抄袭剽窃,不,把做人与做学问有机地结合在一起。
(三)规范档案术语概念。建议有关部门应尽快组织专家对现有的档案术语概念进行审查清理,在词形、语义、专指性、配套性等方面严格把关,剔除那些内涵模糊、外延过大、语义陈旧、专业化程度较低的所谓术语概念,重新建立一套符合档案专业特色的、符合档案学发展需要的术语概念,使档案学者们在统一的术语概念基础上进行学术交流和探讨。
二、健全档案科研管理体制,研究档案学发展战略。目前我国档案学研究中出现的许多问题很大程度上就是由于档案科研管理体制不健全而造成的。因此,适应社会和档案学发展需要,改革档案科研管理体制,已经成为当务之急。档案科研管理体制的改革要与我国档案工作统一领导、分级管理的原则及档案工作改革的精神相一致,抓大放小,充分调动各级档案科研机构和档案科研工作者的积极性。改革的主要目标是建立全国统一的档案科研管理机构,负责制定国家档案学发展战略,确立档案科研布局,协调各档案学研究机构之间的关系,组织全国性档案学优秀成果的鉴定、转让、评奖工作。在此前提下,有计划地逐步改变我国档案学会条块分割的分布状态,使之完成社会化的转变,成为在各级档案行政管理部门指导下的非官方机构,并注重促进学术民主。
与此同时,要逐步改变目前的档案学研究方式,重建档案科研系统结构,实行档案学研究集约化,优化配置档案科研资源。档案学研究集约化的微观主体是以档案学研究者为最小单位的,档案学研究者的创新性是档案学研究集约化的物质载体,其提高和改进的途径主要在于通过各种方式强化档案科研人才的素质。档案学研究集约化的宏观主体是以国家为最大规模的,国家的档案学发展战略是档案学研究集约化的核心力量,档案学的整体水平能否提高,关键在于国家的档案科研政策是否正确。而要实现二者的结合,就必须建立档案科研共同体,即建立以学术带头人为核心的档案科研小组(课题组)或档案科研开发群体。通过档案科研共同体,将不同部门、行业、地区的档案科研机构和科研工作者,特别是将从事理论工作的研究者和从事实际工作的研究者有机地结合在一起,集中资源,取长补短,高质量地完成档案科研课题,并可避免或减少低水平重复研究。档案科研共同体的大量出现是实现档案学研究集约化的基础和基本任务。
另外,要研究档案学学科发展政策,制定档案学发展战略。档案学发展政策研究大体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从总体上对档案学的学科发展进行考察,研究需要制定什么样的政策,才能保证档案学理论体系的合理发展,才能使其同档案工作实践相适应、相协调:二是针对档案学的具体领域或具体方面的发展,研究需要制定什么样的政策,才能保证该领域或该方面具有更大的发展活力。具体来讲,就是要研究各类档案学研究机构的协调与合作政策,档案学研究经费的划拨政策,档案学研究的国际交流与合作政策,档案学理论研究队伍的建设政策等。档案学的发展战略是档案学发展的长远性、全局性蓝图,是对档案学未来发展目标及其实现途径的规定和谋划。它以长远的战略目标来规划当前的行动方案,要求既要重视对事关档案学发展大局的热点问题和重要领域的研究,又要注意档案学理论的整体发展。制定档案学的发展战略一定要结合档案学的学科发展规律,紧跟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趋势,尤其要与我国档案学研究系统的总体规划相适应。
三、进一步加强档案学术评论工作。近20多年来,我国档案学术评论有了一定的发展,不少杂志都先后刊发了篇数不等的述评文章,其中不乏上乘之作。这自然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是一种可喜的现象。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档案学术评论所受到的重视与应受到的重视,还有不小的差距;档案学术评论所发挥的作用与应发挥的作用,也有不小的距离。也就是说,档案学术评论还没有被摆上应有的位置,研究水平还比较后,远远不能适应档案学发展的需要。
为进一步加强档案学术评论工作,当前我们应下大力气重点抓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第一,提高对档案学术评论重要性的认识。首先,档案学理论研究者要正确认识档案学术评论在档案学研究中的地位和作用,了解档案学术评论的内容和范围,进而明确开展档案学术评论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并把档案学术评论当作义不容辞的职责,切实加以重视。中国档案学会及地方各级档案学会要把档案学术评论列入各自的工作计划和发展规划,定期或不定期地组织召开包括档案学术评论在内的专题座谈会和学术讨论会。档案学会会员及其他档案工作者要刻苦钻研档案学理论,积极撰写档学术评论文章,藉此交流经验,逐步完善档案学术评论的内容,把档案学术评论当作一门分支学科来建设。第二,开辟档案学术评论园地。目前我国既没有档案学术评论刊物,也没有哪一种档案杂志设置档案学术评论专栏,这显然不利于档案学术评论活动的开展。从长远来看,创办一种以档案学术评论为主要内容的杂志是十分必要的。在当前,各级各类档案杂志应开辟学术评论专栏,增加理论研究的比重,这对提高刊物的质量,扩大其在社会上的影响也是不无益处的。第三,建立档案学术评论队伍。这支队伍应以档案专业教师为主体,因为这部分研究者为了教学的需要,大都对档案学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研究,理论造诣相对较深。有中级以上职称的档案实际工作者也要结合工作实践,积极参与档案学术评论,对档案理论界的一些观点和现象大胆质疑,发表自己的见解。档案专业学生是档案研究的后备军,应重点加以培养。各档案专业教学点应在课程设置时安排档案学术评论的教学内容。攻读档案学硕士、博士学位的研究生更要把档案学术评论当作一门专业主干课来学习、研究。
四、努力改善档案学研究系统的外部环境。档案学研究系统的外部环境泛指档案学研究系统之外的与档案学研究系统直接或间接发生联系的一切要素和条件,主要有:向档案学研究系统给予政策支持的政策环境,向档案学研究系统输入科研人才的教育环境,向档案学研究系统划拨科研经费的经济环境,向档案学研究系统提供有用理论、技术和方法的知识环境,向档案学研究系统输送组织与管理技术的实践环境,接受与检验档案学理论的档案工作实践环境,以及普及与推广档案学研究成果的中介机制等。
应该肯定,改革开放以后档案学研究系统的外部环境较前有了很大的改善。社会档案意识逐步增强,档案学是一门独立学科已为不少人所接受。但是,不利于档案学发展的外部环境依然存在。例如,档案学的学科地位始终得不到应有的重视,档案科研经费一直缺乏稳定的来源,许多带有规律性的档案科研成果被束之高阁,等等。
针对上述问题,笔者认为当前我们应采取以下措施:
第一,加强宣传,深化研究,努力提高档案学的学科地位。不仅要宣传《中华人民共和国档案法》、档案工作基本知识,而且要宣传档案学及其知识体系,使大家明白建立与完善档案学研究系统、优化其外部环境既是档案学学科发展的需要,也是经济、科技、文化及社会生产力整体发展的需要;档案学的发展离不开各方面的支持与帮助,社会各项工作的发展也需要档案科学理论指导下的档案服务;档案学只有与经济、科技、文化协调发展,才能为社会提供最佳服务。以此唤起社会各界对档案学的理解、重视与支持。各级档案学会要积极鼓励、动员广大会员参加社会科学、自然科学优秀成果评奖活动,以扩大档案学的社会影响。档案学研究者要刻苦钻研档案学理论,不断深化档案学研究内容,努力提高档案学的科学水平,使档案学在现代科学中真正占有一席之地。
“不能够蕴涵不应该”——档案学学科体系
档案学的学科体系是在档案学的发展中逐渐完善起来的,根据档案工作的不同方面、种类、角度,档案学从一门学科发展为以档案学为中心的一个学科群体。自档案学诞生以来,其学科体系始终围绕着档案与社会、档案与利用的关系这两个基本问题而设定。吴宝康先生最早用描述性的语言概括了档案学的学科体系:“档案学是由若干科学课目共同组成的,因此档案学实际上就是这些科学课目的总称。这些科目是:中国档案史、世界档案史、文书学、档案工作理论与实践、档案文件公布学。”[3](p88)随着档案活动的开展,档案学不可避免地向其它学科涉足,一些新的科目如档案文献编纂学、档案文献鉴辨学、知识管理、档案计算机管理等等逐渐形成。由此,许多学者对档案学学科体系开始了重新设定,出现了“二分法”:理论档案学和应用档案学;“三分法”:理论档案学、应用档案学和档案管理技术;[7](p82)“四分法”:理论档案学和应用档案学、叙述档案学和辅助档案学,[8]还有些学者提出了“五分法”、“六分法”、“七分法”。学者们对档案学科体系的不同划分,成为一些人质疑档案学独立学科地位的理由,即它与其它学科的关系暧昧,没有自己独立的研究范畴和话语体系。从理论上讲,一切对档案工作有利的研究都应纳入档案学研究的范畴,也正因此,档案学者们对档案学科体系有着诸多的划分。我们应该看到,每一种学科体系的设定和划分都是一个历史阶段人们对档案工作和现象认识的产物,不可能达到尽善尽美,必然带有时代的局限性。档案学学科体系的历史阶段性,意味着它必须始终面对来自档案学理论与实践的持续挑战。现论的跨学科、跨领域研究决定了它不可避免地要涉足其它学科领域审视档案学问题,随着人们认识的改进,档案学体系的设定必然会发生新的变化。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档案学科不断成熟完善的一种标志。德国档案学者赫尔曼.鲁姆叔特尔认为,档案学与其它学科研究领域虽然交叉重叠,但是,档案学的独立性与协同性并不是一对矛盾,来自其他学科的挑战,正是档案学发展的加速器。[9](p213)事实上,并不独档案学科存在“借用”现象,其它临近学科图书馆学、情报学、历史学、信息学都存在这一现象,这并未对这些学科的独立学科地位构成致命动摇。因此,问题的症结在于如何吸收相关学科的成果。当前的症结集中体现在“不成熟的心理、理论和实践条件,很难使跨学科研究在档案学术研究中发挥出应有的效果,反而使部分学术成果有悖于跨学科的价值取向。”[10]概而言之,档案学学科体系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寻求到一个终极确定的答案,实属困难,正因如此,档案学学科体系不能支撑整个档案学独立的大厦,我们不能妄把档案学独立学科地位的支点归为档案学学科体系。档案学要想赢得尊严,就必须更加关注现实的档案实践问题,回到最真实的档案学之境来。
“应该蕴涵能够”——档案学学科功能
综上,档案学独立学科地位的支点既不取决于档案学学科属性,也不取决于档案学学科体系。那么能够标明档案学独立学科地位的支点究竟是什么?什么才能够支撑起档案学独立学科地位的大厦?换言之,档案学不能被其它学科所替代的决定性要素是什么?笔者认为这个决定性要素即是档案学无可替代的学科功能。笔者从“应该蕴涵能够”得出的结论并非是否定档案学学科性质及学科体系的重要性,这些基本概念和问题正是档案学学科功能得以实现的基石,笔者此文之意在于凸显档案学科不可被替代的立足点正是档案学学科功能。“‘功能’即指事物的效用和价值,对一定的主体来说,功能是某事物存在和发展的应有意义和基本论据所在。因此,对功能、效用、价值的关注,是人们作为主体关注一定客体的着眼点。人文社会科学的功能即人文社会科学在社会认识和社会实践中的功效和可能起的作用。”[11](p26)那么,档案学的学科功能有哪些?这些功能对社会和人是否有用?对社会档案需求的满足程度如何?笔者认为档案学在档案活动中承担两种学科功能,一是解决人类档案利用难题,二是指导档案实践,二者是档案学必须存在的生命根基。第一,档案学的直接功能:解决人类档案利用难题。档案是人们在日常事务过程中形成的直接记录,对人类有着重要的信息情报价值。面对大量纷繁复杂的档案,如何满足人类的档案利用难题?档案学作为解决人类档案利用的必修课程,其最直接最基础的功能就是向档案工作者传承档案学基本理论知识及其蕴含的档案文化理念。指导人们解决档案利用难题,档案教学改革也必须能够体现出档案学的这一直接功能。在信息知识社会的今天,档案工作不仅是一种简单的“职业”,更是一种“专业”,档案工作者的不可替代性正是有赖于档案学解决人类档案利用学科功能的有效发挥。然而反观现实,我们不能忽视档案学在解决人类档案利用的过程中似乎陷入了瓶颈,档案学帮助人们解决档案利用的学科功能并未真正发挥效用,多次档案教学改革成果也不明显。档案学在教学实践中价值弱化的原因有很多,比如重理论轻实践,操作知识过少,部分理论滞后或超前于档案实践,尤其是一些社会因素、政策因素等并未给档案学直接学科功能的发挥提供适宜的社会环境,这些都严重阻碍了档案学直接功能的实现。第二,档案学的间接功能:指导档案实践。社会对档案学的歧视以及很多档案人不自信的很大原因在于档案学面对档案实践应用的解释功能和指导功能大大弱化了。也就是说,档案学危机的终极根源在于理论与实践的矛盾冲突。档案学不能对档案实践有效指导,人们就有充分理由对其提出质疑。我们必须注意到,档案学者深思熟虑的理论成果多被实践者束之高阁,而实践者面对工作中的难题依旧束手无策。“理论脱离实践”成为困扰我们多年的难题,完全脱离实践的档案理论不仅很难保证其正确性、科学性,也不具备任何实际价值,由此形成的理论只能是经院派理论,没有实现的土壤,因此,档案理论必须源于实践。可以说,创建档案学理论本身不是目的,它的真正目的在于为档案实践服务。虽然档案理论必须源于实践、指导实践,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档案理论可以直接用于实践。指导档案实践的功能,更多的是以“间接”的方式实现的。也就是说,并非是直接的、具体的档案学理论才能指导实践,恰恰是概括性和普遍性的档案学理论更能指导实践。从各学科的发展情况可以看出,学科理论并不提供解决具体问题的现成答案,而是提供一种思维意识和观点,使人们在解决问题时具有正确的观念。至于运用理论解决实际问题所取得的效果,并不是理论的能力所及。具体到档案学来说,它不可能仅以档案实践中的具体情境为研究对象,因为适用于指导某种档案情境下的理论,必然会脱离另外情境及其它档案实践者的需要,这也违背了理论所固有的概括性和抽象性的本质。过于具体的档案学理论构建“往往偏重于档案实践,从而失去了主体意识和学科自身的特点,失去了档案学的学术尊严”[12]。档案学的教学改革不能过于强调操作技能实践,不利于档案学独立学科地位的形成。当下,我们的档案学理论不能很好地指导实践,很大原因不在于理论性过强,过于抽象,而恰恰在于它的理论性过差,概括性不强,不能真正发挥深化认识,指导档案实践的功能,从而动摇了档案学的学科地位。
本文作者:张江珊作者单位:扬州大学社会发展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