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6-25 09: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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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外国留学生的汉语言本科专业教学体系既属于汉语国际教育的范畴,也属于国家高等教育本科教学体系范畴。因此留学生汉语言本科教学就包含了二者各自的教育教学特征,也应遵循二者的教育规律。留学生汉语言本科专业的教学体系要从各类课程上保证本科培养目标的实现,确保培养符合本科培养目标的人才。规范的四年制汉语言本科专业的培养目标通过系统的汉语语言知识的学习和汉语语言及文化类专业课程的学习,培养出具备良好的听说读写的汉语技能,并能熟习中国国情及中国文化的复合型人才,甚至学生有潜质成为各国的汉学家。
在汉语言本科专业的课程体系中,根据大纲的要求,教学内容包括:1.汉语言语技能教学,也就是进行汉语听、说、读、写各专项技能及综合训练,逐步提高学生的汉语言语能力及交际能力。2.汉语知识教学,比如词汇、语音、汉字等基础知识的讲授,使学生具备系统完整的汉语言理论知识。3.中国人文知识及与专业方向有关的知识教学,比如中国文化、中国概况、中国文学、人文地理等,使学生熟悉中国国情,了解中国社会文化,具备基本的中国人文知识。课程体系体现了由打好语言基础到对语言理论的掌握,再到文学文化知识的浸润的过程。课程体系尊重二语习得的规律,也重视了人文知识的传授要求。
作为在高年级开设的中国古代文学课是文化类专业的必修课。古代文学课是依据国家汉办有关留学生汉语言专业需要而设置的课程,属于中国人文知识课群。在该课群中,中国古代文学课程修习时间是在第四学年,每学期2学分,共4学分,与之相应的,还有中国名著选读和汉语古籍选读课程,均为4学分,三门课程总计12学分,在人文知识课程类别中占重要地位。中国名著选读与汉语古籍选读均属作品选读鉴赏类的课程,在教学中可单独开课,也可以纳入中国古代文学课中,与文学史的教学相得益彰。我校在课程设置中古代文学和古代文学作品赏析两门课由一位老师统讲,在教学中既介绍文学史的发展流变,又赏析经典作品,使学生对古代文学有感性和理性的双重理解,便于学生更好地掌握古代文学这门课程。
一门语言上升到艺术的高度就是这门语言的文学,文学,是语言的艺术,以语言文字为媒介和手段塑造艺术形象,反映现实生活,表现人们的精神境界,通过审美的方式发挥其多方面的社会作用。文学一方面是语言的精华,另一方面也体现着该民族认知世界的方式、审美特征、民族人格内涵等。因此,学习一门语言都要升华到学习该民族的文学的层面上。通过文学可以更好地掌握语言,也可以探究语言背后的文化意蕴。中国古代文学的课程就是基于此,我们不但说中国古代文学是民族文化遗产,是中国的文化精华,更是基于语言与文化的关系。
中国古代文学饱含着丰富的人文底蕴,寄托着古人或空灵或济世的人生理念,其中蕴含的中国士人的精神和傲骨值得中外学生学习并成为滋养自身精神世界的养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怀,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大美境界,是古人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精神财富,让现代人在这个科技化的时代还保有着心灵的自由与惬意。对外国人的汉语言专业教育,我们也要考虑到美育和思想领域的教育,这种教育靠什么?就要靠中国传统的文学。崔永华老师认识到对外国人的汉语言专业教育,也要利用课堂教学、语言实践活动和校园的文化环境等多种途径和方式,对学生进行思想品德、文化科学、身体、心理、审美、社会交往等各方面的素质的教育,培养勤奋学习、工作和团结协作的精神,使他们能成为适应国际社会需要的高质量人才。注意到了德育和美育的问题。中国传统的文学和艺术就是最好的载体。由此,我们可以认识到留学生汉语言本科专业中国古代文学课承担着独特的责任,是以语言为载体的文学和文化的教学,其教学目标是培养学生跨文化阅读与交际的能力,在教学体系中它既是文化类专业课的重要组成部分,又起着汉语言专业的精神导师的作用,使留学生在学好汉语的基础上,能够体认中国的文化精神,让中国古代的优秀作品滋养自己的心灵世界。
二、留学生汉语言本科专业中国古代文学课的教学策略
基于留学生的汉语认知水平及对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了解的局限性,在针对留学生的中国古代文学课程的教学中,要充分考虑他们的实际情况,在教学中实施切实有效的教学策略,以帮助学生真正地体会古代文学作品的博大精深,能够激发学习热情,达到教学目的。从教学实际出发,笔者在从教的过程中积累了以下三方面的策略,收到了一定的教学效果。
(一)文学史发展脉络作品赏析作家地位三位一体的讲授策略
对于外国留学生而言,他们不似中国学生那样,在中小学阶段就对古代诗歌和散文有所接触,对古代文学有着感性的认识。古代文学于留学生而言,不仅具有语言文字的难度,也具有理解中国独特审美情怀、中国士人文化精神方面的难度,而后者的难度更大。讲授中国文学,留学生可以通过古代的经典作品体认中国士人的审美世界,家国情怀及思辨精神,这些毋庸置疑是语言的精华所在。另一方面,要想让他们能够真切地理解作品的优秀内涵与文艺特色,就要对文学的发展脉络,甚至是中国历史的大致走向有所了解。吕蔚老师也曾提到这一点,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古代文学课应当让学生对古代文学有一个史的了解,这一了解基于中国历史、文化、哲学等基础之上的针对中国学生的汉语言文学专业中国古代文学课一般称作中国文学史或古代文学史,要使学生掌握古代文学的发展流变,首先要对各种文体的演变历程有理性的把握,对古代文学各个阶段的特征也要有所掌握。对于留学生而言,我们对文学史甚至是文学作品的历史背景的介绍目的不同于中国学生,而是要通过文学史的简要介绍,让学生能加强对作品内容的深入理解,感知作者的写作动机与蕴含的感情。所以教师在教学中很有必要对文学史的发展做以简要的介绍。经典作品应该成为中国古代文学课的中心内容,扫除作品中的古汉语语言障碍后,教师应着重将教学内容放在对作品的赏析上,让留学生仔细体会作品的美感和思想深度。古代文学课是以语言课为承载的文化及艺术鉴赏、审美鉴赏的课程。对流传下来的经典作品的艺术欣赏,从而感知中国文学的深厚与美感,是课程的一个重要意义,孙兰也在文章中指出,文学所承载的教学任务是什么?是文化的输入,也是审美鉴赏的输入。中国文学所追求的意境之美,是中国文艺美学的独特之处,言不尽意意在言外的境界都是中国古代文学思想的集中体现。而这种以含蓄为主的文学面貌就形成了中国文学甚至中国文化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因此,只有通过对经典作品的解读,才能让学生亲自去感知。
在对作品解读之余,也要给学生介绍重要作家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对名垂千古的作家的风格及其对后代的影响有较为理性的认知。比如在学习陶渊明的田园诗作的同时,学生也应该了解陶渊明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教师应该介绍陶渊明对后代的影响及他的诗作的开创性,才能与作品的赏析交相辉映。我们在留学生的古代文学课上,要做到将文学史的发展脉络与优秀文学作品阅读赏析、作家的艺术特色及地位三者统一结合起来,让学生既对作品有感性的认识,又能上升到理性的高度,对古代文学的发展流变有一个清晰的把握。
(二)移情策略的有效实施
中国的《尚书尧典》就曾经提出诗言志,作为中国文学大观的诗歌,是历代文人表情达意抒发内心情感的工具,诗人们借诗来将内心的情志抒发得淋漓尽致。不论是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亘古未有而孤独大气的内心独白式感慨,还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灵动淡然,无一不体现出作者个人的独特精神气质与别样的情感世界,而这种精神、这种感情也正是后人所敬仰的精神丰碑。所以我们给留学生讲授古代文学,就是将我们的精神文化遗产,我们中国人所敬仰并传承的精神,传达给外国学生,让他们也能领会人类的精神高点,感受作者的真情实感。笔者在教学中,常常将作者所处的情境及生活境遇介绍给学生,让学生自己去体会,如果换成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感想?是否与作者有相似的情感表露?有很多时候,留学生感受到,作者是代自己说出了心中要表达的语言。将作者情之所动,情之所处让学生来体会,可以增强学生对作品意蕴的理解,同时也能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这种移情的策略重在让留学生能够从情感上体认经典作品中蕴含的作者的情与志。笔者很赞同涂文晖老师的见解文学艺术最讲究传情,不能调动学生的感情,这门课就是失败。对外汉语教师在古代文学课上不仅仅是知识的传输者,更应当担负起情的搭建者。在文学巨匠和外国学生之间搭建起一座情感的桥梁,让我们的经典作品真正以情打动留学生的心灵,带给他们别样的情感体验,感受诗作中的韵味。
(三)通过吟诵体会古代文学作品的韵律美和意境美
中国是个诗的国度,诗歌在诵读的过程中更能展现其韵律美和节奏美。诗,读起来朗朗上口,余音绕梁。中国古代的蒙学即要诵读诗歌,孩童虽不通其意,然而在诵读的过程中已经慢慢影响了他们,使他们感知古文古诗,随着时间的推移,转而内化为生命的一部分,这就是文化的血液,文化的根基。同时我们也历来重视吟诵的意义,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即是也。在教学中,教师声情并茂地诵读,会将诗中蕴含的感情生动传情地传达出来,易于学生接受并乐于去认知。引导学生们自己去诵读作品,既可以体会汉语的韵律美,又可以增强学生的汉语语感,领会古诗中汉语的语言规律,语法规则,从而可以将学生的汉语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丰富学生的词汇量。
中国的诗歌十分讲解意境之美。诗作中往往会有言有尽而意无穷的韵味。汉诗之大美,也在于不可言说的意境。兴象玲珑不可凑泊是诗作的较高境界。这种韵味与意境仅仅通过讲授是很难体会的,必须通过阅读者的参与,即留学生要通过自己的诵读来感知其中所蕴含的意境,在诵读的过程中体会作品的意味悠长,获得美的享受。这种个体的审美认知是他人所代替不了的,因此在教学中要鼓励学生多诵读,从中获益。此外,一些在文学史上有重要地位的作品也应该适度要求学生们背诵,教师的吟诵以及学生的诵读和背诵的要贯穿教学始终。
除了上述三种主要教学策略外,教师也可以引导学生自己去写对优秀作品的读后感想,不必长篇大论,只要有自己的观点即可,重点在于让学生们从中得到了一些感受和启示,这是让学生能够内化所学优秀作品的一个方法。留学生的古代文学课与中国学生的教学有所不同,既要考虑学生的实际接受水平,又要兼顾知识点的讲授,引导学生对作品的理解欣赏,教师在教学过程应该分清教学轻重,不必面面俱到,要有所为有所不为,突出重点。
中国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我们的母语汉语流传至今,已经成为四大文明古国中唯一活着的语言。这一点很值得我们骄傲,古巴比伦,古埃及和古印度,他们的语言都随着国家的灭亡而随之消失,古老的文明也因而蒙上了一层迷雾。
一、汉语发展面临的问题
1. 古代汉语的尴尬境地
在这个经济高速发展的社会,追求利益是很多人生活的目标,因而一些实用学科的学习变得异常重要,比如计算机、医学、通信和外语等等有"钱"途的专业炙手可热,而真正能够提高水平的国文却门可罗雀,实在是令人悲哀。古汉语虽然已经不在日常生活中使用,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厚重的历史和文化,是靠古汉语来承载的,连承载这个文化的基础我们都已经开始抛弃,那还有多少人能承担得起历史的重担?中国的文化典籍,绝大部分都是用古汉语写成的。今天,我们很少有人会去重新拿起四书五经或者一些浅显的古籍来学习,就算去学,恐怕也不得不费一番工夫斟酌每一句话的意思。另外,古汉语的教学也在学校里有一定的问题。王力老师的《古代汉语》主导高校讲坛将近50 年,一直没有变化,其中的文选、常用字、通论三结合的做法一直被效法。有些学者认为王老师的教材用了50 年就必然过时,这种三结合的方式已经不能适应当今古代汉语教学的需求。其实不然,笔者认为这三部分本来就个有偏重,教学过程中也是侧重点不同。这三部分中,选能够介绍给学生很多名家名篇,常用字和通论可以帮助学生理解文选。如果一味强调文选的作用,我想就没有必要再学教材了吧,完全可以把经典拿来重点学习,又何必在教材的问题上争执不休呢?恐怕这也是国内古代汉语教学的一个极端吧。
2. 现代汉语的现状
现如今的求学更看重实际,所以从中学起,可怜的学生们不得不面对数学、物理、化学和英语等实用学科的重担,去承担升学的压力。因为要参加中考,参加高考,要不然就上不了好大学。在这个实际问题面前,学生们不得不有所选择,那就是放弃培养国文基础,而是花大量时间去钻研数理化,去背英语。到了大学,又有新的问题出现,需要学好专业课,找个好工作,或者是考研究生。而这些事情,无一例外都对英语有要求,所以好不容易摆脱升学压力的大学生,还是需要整天花大量的时间去学习专业课和英文,除了文史哲的学生,其他专业的几乎都没有时间去提高中文。所以我们才会发现, 一些著名高校的校长竟然在重要场合发言读白字错字,甚至用错典故,这恐怕和如今学者的风范不符,不得不令人担忧。
3. 外文的冲击
除了我们自身的问题,另外一点不得不谈,那就是西方世界的强烈攻势,尤其是英语国家的语言冲击。这一点是不言而喻的。正如在前一小节已经提到的, 现在的学生学习英语的时间远远超过学习中文的时间。在中学期间,升学的压力是最重要的,但是到了大学,就业的压力恐怕是最重要的。凡是求职,公司无论大小,都要求职员CET4 或者CET6。另外一方面是出国的需要,这对英语的要求更高,TOEFL 和GRE 耗费了多少人的时间、精力和金钱。
二、汉语言文学的国际化道路
随着应用型本科教育理念的成熟,传统的汉语言文学专业正在实现研究型精英教育向综合应用型素质人才培养的功能转变,意在培养本专业的毕业生具备专业化、职业化、类型化的综合应用型素质。但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能力培养一直存在能力含义、培养目标难以界定,培养方式难以操作,能力效果难以短期显现等问题。这些问题在古代汉语课程中表现尤为突出。能力培养最终需要课程体现。而具体课程也要紧跟专业能力培养的取向,否则将面临被淘汰的危险。探讨“古代汉语”课程实现综合应用型专业能力培养取向的途径和思路,探讨课程的能力培养方式,对课程本身和专业的建设都具积极意义。
一、明确现有应用型专业能力培养理论对本课程能力培养的指导意义
各界同仁就汉语言文学专业“综合应用型”教育的培养方向进行了大量研究探讨,大致形成这样一个系统论述:
(一)视本专业的毕业生在岗位中“能否体现专业能力”为能力培养的核心
应用型本科教育是学历教育与职业素能培养的有机结合,能力培养的方向兼顾专业特征、职业岗位需求和学校定位、学生的能力需求等因素。目前,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毕业生,除从事编辑、文秘、文案策划等传统“业内”工作外,还会涉足律师、房地产、金融外贸等新兴行业。在职业竞争和母语环境中,本专业毕业生能够表现出具有竞争优势的专业特点,是我们能力培养的核心。具体而言:同样的企业策划,本专业的学生应有更缜密、严谨的思维表述,更浓烈的文化氛围;同样的文案应用,本专业的学生应有更多的词汇语料积累,具有优于其它专业的文字驾驭能力……只有这样,才能实现真正意义的专业职业能力培养。
(二)专业能力培养应具有类型化培养性质
对学生进行分类培养已经成为我国高等教育的大方向。在现实经济生活中,社会分工日益细化,不同的社会工作岗位,对人才类型有着不同的需求,职业能力需求呈现类型化取向。能力类型决定着人才类型,大学所培养的人才类型与社会需求的能力类型对应度越高,其社会认可度才能越高。经过一些院校的系统调研,汉语言文学专业所培养的人才类型除文秘型、记者型、教师型、编辑出版型、组织宣传型、文学创作型等传统类型外,由于专业的基础性学科特征,我们的专业培养类型还出现了管理型、服务型、综合型等多种“业外”类型。专业能力不具有类型化特征,谈不到“应用”。
(三)能力培养的最终目的在于发掘大学生自我培养的潜能
学校教育不具有终身制,但应具有终身性。能力培养,应虑及培养对象的能力需求,发掘大学生自我培养的潜能。一方面利用大学生已有的语言能力,因势利导,扬长避短。另一方面,利用学生的能力需求和能力取向,投其所好;更重要的一点在于充分认识到“培养能力,其实是培养自我创造力,自我能力滋生力”。任何能力都不是他人赋予的。能力培养的最终目的是一种能力创造,是使学生不断完善自己的潜能和意愿,在今后的职业生涯中提高和充实自己。
系统的专业能力培养理论指导各门具体课程。而具体课程实践、实现能力培养目标,要在虑及社会岗位职业需求、学生能力需求等因素的同时,从课程的教学目的、教学内容、评价方式等要素入手。
二、明晰现阶段古代汉语课程能力培养的局限性
古代汉语是专业能力培养的有机组成。但在现阶段专业能力培养的构建中,古代汉语课程的能力培养并没有多少举措。除一些师范类高等院校在此类课程的实用性方面进行了适度探讨外,非研究型的高等院校在这方面的课程改革尝试都不多。师范类高等院校学生的培养方向,兼有研究型和教学型特征,这一职业应用能力的独特性决定其课程的改革探讨并不适于其它职业应用型为主的普通高等院校。
现阶段,多数普通高等院校的汉语言文学专业都明确了自己的培养方向,如涉外文秘、企业文秘、影视编剧等。但古代汉语课程的设置基本沿袭研究型培养模式的框架,教材也选用传统的教材。比如王力先生的《古代汉语》等。这类教材理论体系严谨,内容含量大。任课教师纷纷苦于课时量的不足,只好将教学内容一压再压。同时,课程严谨的语言学理论,对部分普通高等院校的学生而言,艰深枯燥,学生学习兴趣偏低的状况一直难以改变,有些院校的学生就戏称古汉语为“苦汉语”。教师只好缩小课堂容量,降低学习难度。可这样做的结果是知识起点降低,甚至与中等教育重复,非但没有调动学生的学习兴趣,反而失去了课程本身的学习意义。
从20世纪50年代课程设置时起,王力、陆宗达等前辈就将古代汉语的课程性质定位在“工具性”范畴。王宁近年还进一步提出课程培养的目的在于“形成起码的中级语感”,“建立终身阅读的观念,为终身阅读打好基础。”这样的课程定性和培养目标在研究型高等院校具有普遍意义。但在以培养职业应用型人才为主的普通高等院校,缺少相应的“应用型”特征。加之教学实践中,师生对这一性质的理解都存在片面性。觉得在今后的工作和学习中基本不会进行大量的古代文献阅读,忽视了古今汉语的共通性和语感培养,让注重实用效应的普通大学生难以在短期体会到能力效果。
我们目前的主流授课模式,也形成于传统课程定性和培养目标指导下。这种“通论+文选”的形式,基本是一种硬性授出,理论输出性强,实践空间小。综合型应用型人才培养要兼顾专业培养特征、社会职业需求、学生的能力需求和学校的定位等要素。而现有培养模式考虑的角度仅局限在专业的培养特征方面,欠缺对社会职业需求、学生的能力需求和学校的定位等要素的考虑。对专业的培养特征过分突出,追求专业的学习和传承,进而忽视了其他要素。对课程性质的理解、教材的使用、培养目标的界定、授课方式的守袭等现状,都与应用型能力取向形成矛盾。
三、探寻古代汉语课程能力培养的可行性空间
任何一门课程,都具有能力培养的多向空间。我们对语言类课程培养能力的开发往往仅固守在“传授语言理论”,借以指导语言应用和研究,进而培养学生“分析研究语言问题的能力、正确运用语言的能力、形成良好语感”的范畴。但如果论及“正确运用语言的能力”,就有两个简单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何为“正确”,语言能力呈何种表现状态,才是一个该专业毕业生应该具备的?举一个例子,许多非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毕业生,工作生活中的语言使用也基本不会有多少语言错误。甚至一些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其语言使用能力不仅正确,而且超常。相反,一些本专业的毕业生,由于种种原因,其口语和书面表达能力并不突出。可见,“运用语言的能力,培养语感”都是宽泛笼统的概念范畴,涉及因素很多。具体到每门课程,就要迎合培养目标,明确“是什么样的语言能力能够体现类型化的专业特征,能够使学生在岗位职业竞争中受益?课程的哪些内容、训练形式可以起到这样的作用?”
个体的语言能力会有多种运用范畴。研究性培养方向,重在使学生掌握理论。注重对理论的辨析、传承和深入研究,进而推动理论的发展。相反,应用型为主要培养方向的高等院校,学生对理论掌握缺乏兴趣,原因就在于他们感觉在今后实际工作中缺少理论的使用机率。他们需要的是观察语言现象的敏锐力,发现、辨析典型现象的识别力,需要对各种语言现象的理解和应用。进一步说,就实用性而言,学习者对经典语言现象、语言材料的积累和体悟,将更有助于实际语言能力的提高,更能体现专业职业能力。
理清这些思路,我们发现,古代汉语及其他语言类课程的能力培养空间其实还在“语言理论+语言现象”的传统格局中,在于对“语言理论”和“语言现象”传授目的的区分。研究型、教育型培养模式突出的是语言理论的传承和研究,应用型的培养模式应当突出理论指导下的语言现象分析、积累和应用。为证明这些思想,我们也做了一些尝试,基本解决诸如课时有限、课堂气氛沉闷的一些表象,还为学生提供了语言应用的训练:
我校是财经类高校,汉语言文学专业培养方向定位于 “财经文秘”。按照惯例开设现代汉语、古代汉语、语言学概论等语言类课程。另设有文字学、汉语史等选修课程。古代汉语课程用许嘉璐编著的《古代汉语》教材(1992年版),分上中下三册,课时仅68学时。在课程内容的选择上我们做了这样的安排来体现“应用型”思路:
1.增加古代文选的阅读量。对教材选文进行筛选,按精读、自读分类。其中精读文占所学选文30%左右。精读选文提供阅读方法、阅读技巧的示范,提供语法规范样本;自读选文要求学生结合注释自我阅读,进行现代汉语的转换复述,放弃逐字逐句的翻译习惯。并利用课余,开展“成语知识大比拼”“我看古今风俗”“讲古事、论古人”等活动,扩大课堂辐射力。
2.保留理论体系“文字、词汇、语法、音韵、训诂”的几五分格局。将“音韵、训诂”两项内容放在选修课进行。“语法理论”的学习,充分利用学生的既有语法知识,进行条例化、系统化,不做研究型探讨性的细化分类,并尽量融入文选阅读中进行。例如“名词”部分:名词的辨析、“名词”的使动、意动用法、名词作状语、名词性判断句、名词的活用等知识,基本是大学生的既有知识,只是缺乏总结性的条理体系和对比,缺乏整体观。进一步的理论分析,只会使理论体系表现更庞杂,并非新知识的输入。如教材将名词作状语部分细分为“表比拟、表态度、表凭借、表工具、表处所”等五种类型,只是便于举例和深入分析语义,其实并没有新知识的输入。但这种细分会给学生知识含量增加直观感受。细碎的分析和讲述还会加深这种感觉。为此,名词部分的知识学习,我们先给学生系统的框架,突出先秦汉语名词的独特性特征。选用代表性语料加以简单证明,使学生建立“整体名词概念”之后,结合《左转·庄公八年》的文选阅读比较不同名词句式的表义效果。
3.注意古今汉语的联系和对比。比如文字部分,我们突出文字的演变,古今汉字的关联,汉字的美学意义和文化意义,及现代汉字的使用问题。词汇部分,突出词义的演变、古今词汇的关系、古语词的今用等知识点。对句法、词法的学习,突出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语法的延续性,学生获得古语及典故积累,扩大语言涵盖面;并通过早期汉语书面语特征的学习,培养汉语语感,吸取古代汉语逻辑缜密的表达特征。另外,在语料还原的古语语境中,提高学生对传统文化的鉴别力。
在考核环节,我学院经过多次研讨, 制定了《中文系学生专业基本能力考核方案(试行)》, 将阅读计划的制定、读书笔记、读书报告的完成,即兴演说、报告会等实践活动以及研究性小论文写作等都纳入学生的期末成绩鉴定。
四、教师在课程能力培养中的教学观念的转变
促成能力培养因素和谐发展,实现能力培养的目的,关键在还于教师工作观念及方式转变。
高等院校的教师,特别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教师,基本都是研究教育型培养模式的产物,深居象牙塔,藏于书斋,拘于课堂,喜于论道。对管理型、服务型等各职业类型的岗位需求知之甚少。对人才的社会需求状况、人才培养质量状况以及学生个体状况的了解不充分。对专业知识难以有“应用型”选择。加之对专业的热爱和投入,很多教师会努力传授自己的所学所长,唯恐知识含量欠缺。就此,教师首先要形成应用型培养思路下的课程取舍观,对传统研究型语言学知识“懂取舍、敢取舍”。
教师对课程知识体系的取舍,决定因素在于学生的实际能力需求和岗位能力培养需要。要了解这些,教师就要做好社会实践和系统的调研工作,积极开展针对岗位职业和学生的调查研究,了解社会职业需求和学生能力需求。相对于经济管理、商学、社会学、法学等专业,调查研究一直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办学中的薄弱环节。教师开展针对岗位职业和学生的调查研究。一要寻找机会、创造条件走出书斋和课堂,亲身参加见习活动,设身处地的感受岗位职业状况。二是了解学生的职业取向、能力特点、能力取向等,了解近年本专业毕业生的就业范围、从业特点和岗位工作状况,以便更好地确立有实际价值的能力培养活动。同时,相关院校之间经验交流沟通,也是更新教师观念、促进教师教学方式转变的有效途径。
除了做好调研工作,教师还应该继续探索课程建设,根据社会经济活动特征制定适合专业培养方向的课程教学大纲,甚至编撰适合本学校定位和培养方向的教材。古代汉语课程能力培养,要与现汉汉语、语言学概论同步进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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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阎立钦.语文教育学引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
一
上个世纪90年代末以来,我国高等院校的传统专业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课程结构一直处于或大或小的明显变动之中。有的表现在专业课、方向课及其关系上,有的表现在核心课、课及其关系上,有的表现在基础课、选修课及其关系上。这里要探讨的是,基于语言学类课程、文学类课程及其相关的汉语言文学专业语言学类课程的结构问题。
要想系统思考这一问题,离不开这样三个出发点。一是汉语言文学、语言学类、课程是课程结构问题中的关键概念。二是现代汉语、古代汉语、语言学概论等课程以及与之相应的选修课等课型均属于语言学类课程。三是语言学类课程属于汉语言文学专业,具有深层的内部结构关系。
在探讨问题的过程中,不能脱离大纲与教材、教师与学生等诸多方面的关系,应该提出优选课程类型、优化不同类型课程之间关系的意见,并指出解决问题的具体思路。语言学类课程是个结构体,处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课程体系内,讨论时既应当注意内部的结构、成分及其关系,又应当注意外部的结构、成分及其关系。
二
关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语言学类课程的设置,不同时代、不同区域、不同院校都遇到过不同程度的问题。探讨课程结构问题具有广泛、深远的意义,在汉语言文学范围里探讨语言学类课程的结构问题具有具体、现实的意义。可以看出,课程、大学课程、汉语言文学专业课程、语言学类课程,它们的课程目标、课程内容、课程对象等关键项目集中表现在课程类型上;课程结构即课程的内部结构和对外结构会对课程类型有所限制。大纲与教材、教师与学生等诸多方面的关系,会提出优选课程类型、优化不同类型课程之间关系的要求和需要解决的具体问题。语言学类课程是个结构体,处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课程体系内,讨论汉语言文学专业语言学类课程的结构问题时,应当注意结构、成分及其关系。
(一)是什么问题
关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语言学类课程的设置,不同时代、不同区域、不同院校都遇到过不同程度的问题。表面上看似乎是一些具体问题,如设哪些课、设多少课、设多少课时、设在哪些学期等。实际上研究发现,表象背后存在深层次的结构问题。主要分布在三个方面。
1.大纲与教材,教师与学生;
2.汉语言文学,语言学类,课程结构;
3.与文学类课程相对。
大纲与教材、教师与学生这两对关系是一般专业课程结构的出发点,也是汉语言文学专业语言学类课程结构的出发点。设哪些课、设多少课、设多少课时、设在哪些学期等问题,都要从这一出发点出发进行系统考虑。
汉语言文学、语言学类、课程结构是课程设置问题中的关键概念。现代汉语、古代汉语、语言学概论等课程以及与之相应的专业选修课均属于语言学类课程,它们属于汉语言文学专业,它们之间具有深刻的结构关系。
与文学类课程相对这方面,汉语言文学专业特别强调语言学类课程在汉语言文学专业中的宏观地位。汉语言文学专业以这两类课程为结构主体,凸显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这个观念,为课程搭设框架,为方向课程奠定基础。
(二)为什么研究
探讨课程结构问题具有广泛、深远的意义,在汉语言文学范围里探讨语言学类课程的结构问题具有具体、现实的意义。研究表明,关于课程结构问题的探讨一直没有停止过,不少新的观念、新的思想、新的体系、新的方法、新的模式对课程设置起到积极作用。探讨语言学类课程结构问题的价值表现在三个方面:
1.优选课程类型;
2.优化不同类型课程之间的关系;
3.协调与文学类课程的关系。
探讨语言学类课程的结构问题可以优选课程类型。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既独立成型又互相关联。独立成型往往容易做到,互相关联则有难度。不同类型课程的优选主要考验对三者关系的把握程度。一般情况是在独立成型上区别,在互相关联上一致。具体到语言学类课程,一致而不同质是十分关键的。
探讨语言学类课程的结构问题可以优化不同类型语言学课程之间的关系。作为关键问题,一致而不同质只是第一步。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独立成型,关系密切,需要优化。知识课如现代汉语基础,研究课如现代汉语专题,能力课如现代汉民族共同语训练,属不同课型;它们具有诸如理论与实践、基础与应用、一般与具体之类的关系;已经设置和准备设置的语言学类课程的内部关系可以据此加以优化。
探讨语言学类课程的结构问题可以协调语言学类课程与文学类课程的关系。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等语言学类课程得以优化的内部关系有利于对外探讨与文学类课程的关系。通常,内部关系探讨得多,对外关系探讨得少。优化的语言学类课程有利于进一步利用这个角度向文学类课程发问,以达到调整关系、形成合力的目的。
(三)怎么样研究
语言学类课程是个结构体,处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课程体系内。作为结构体,内部有自己的结构成分,对外则属于别人的结构成分。因此,讨论汉语言文学专业语言学类课程的结构问题时,应当注意结构、成分及其关系。相应地,研究方法体现为“三抓”:
1.抓分相: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
2.抓内部关系: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三者之间的关系;
3.抓外部关系:语言学类课程与文学类课程的关系。
所谓“抓分相”,是强调对结构体进行科学的成分分析,试图在语言学类课程中规定合理的课型,在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的区别上下功夫。有了固定的课型,课程设置就可以因型设课,避免因人设课、因学科设课、因条件设课等不利的设课做法。
所谓“抓内部关系”,是强调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三者之间的关系,更强调具体到语言学类课程时的三者关系。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三者之间的关系具有一般性,对多种课程设置都有效;落实到具体课程――语言学类课程时,对三者关系的把握会产生具体问题。
所谓“抓外部关系”,是强调与文学类课程的关系。按一定标准,语言学类课程有普通语言学与具体语言学之分,文学类课程有文学史与文学学亦即文学理论之分。大类与大类、小类与小类、大类与小类分别是什么关系?在什么关系下可以发挥较大作用?它们能不能在课型模块中得到统一?这些都是外部关系需要考虑的问题。
三
课程类型源于特定的标准或角度。根据一定原则,可以把课程分为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三大类型。知识课具有基础性,研究课具有专业性,能力课具有实践性。落实到语言学类课程,我们至少应该考虑两个问题。一是语言学类课程内部的项目取舍与关系安排,一是与文学类课程的关系。课程与课程之间既具有相对独立性,更应该具有必要的内在联系。这种联系是必然的、深刻的、复杂的。文学类课程是语言学类课程的升华。
(一)课程类型
课程类型源于特定的标准或角度。在一定的标准或角度之下,专业课程可以有必修课、选修课之分,核心课、边缘课之分,基础课、高级课之分,知识课、能力课之分,理论课、实践课之分,等等。这里列举的课程类型源自两分法,对于帮助我们认识课程类型具有根本意义。由于出自不同标准或不同角度,纳入课程结构体系中的具体课程就具有多重身份。例如,现代汉语基础课可以是必修课、核心课、基础课、知识课,现代汉语专题课可以是选修课、高级课、理论课、能力课,现代汉民族共同语训练课可以是能力课、实践课,等等。可见,课程类型受制于课程目标、课程内容、课程对象、课程的内部结构和对外结构等诸多因素,需要根据诸多因素加以汇总、整理、提炼、定型、实践、反馈,最终形成相对合理的课程结构。
讨论课程结构体系中的课程类型,我们可以参考莱维(2011)的看法。莱维指出:“课程开发产生了一系列关于目标、学习者个性特征、教学内容和策略、学习评估、学习资源的结论。但这些结论一定要置于一个有效的规划或结构之中。因为课程本身是一个具有时间和空间跨度的人为产物,同时也是一个需要设计的计划。”莱维强调:“在这个计划中可以表明,有关课程的不同决定和要素是如何在一起组织及调整的。这个设计将课程的内容实质与现实的物质环境联系起来。例如,课程结构的结论应能指明课程中的哪一部分由哪个年级或学年去学习。每个年级的内容、学习活动、目标应当结合起来加以确定。”[1](P50)可以看出,课程类型决定于课程目标、课程内容、课程对象,课程的内部结构和对外结构规定课程类型;两分法是认识课程类型的基础手段,根据诸多因素加以搜集、整理、提炼、定型、实践、反馈,是综合形成相对合理的课程结构的具体步骤。
根据上述讨论,从两分法出发、以综合法为抓手,应该是汉语言文学专业语言学类课程类型要遵循的原则。根据这个原则,可以把课程分为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三大类型。每大类型可以包含若干门具体课程,具体课程在不同标准或不同角度下可以拥有多重身份。大类型中的具体课程在独立成型上区别,在互相关联上一致,为学习者提供三个不一样的课程模块。模块中的具体课程可以是必修课、选修课,知识课、能力课,理论课、实践课,等等,为学习者提供全方位、多角度的课程类型。
(二)三者关系
根据一定原则,把课程分为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三大类型。大类型包含若干门具体课程,具体课程在不同标准或不同角度下拥有多重身份。在语言学类课程中,举例来说,现代汉语、古代汉语、语言学概论等一般属于知识课,词汇研究、文化语言学、现代汉语语法专题等一般属于研究课,汉字应用、普通话训练、现代汉语写作等一般属于能力课。在同一课型中,包含不同程度的具体课程,如汉字学、音韵学、现代语音学等一般属于知识课,但要以现代汉语、古代汉语、语言学概论等为先修课程。知识课是研究课的重要基础,知识课、研究课是能力课的学科基础,能力课是知识课、研究课的基本目标。
徐辉、季诚钧(2004)等学者认为,高等学校课程体系应正确处理专业与通识、共性与个性、实践与理论、课内与课外的关系,在学生、学科、社会三者之间追求最大限度的统一,寻求整体价值的融合,努力把个人的发展、社会的要求、学科的进步贯穿于课程体系的设置之中,让学生在一个“宽专业、厚基础、重实践、强个性”的课程体系中受益。[2](P216)他们还明确指出,大学课程设置应该处理好的几个关系。
1.专业与通识的关系――回答各类课程所占比重问题;
2.共性与个性的关系――回答必修课与选修课的比例问题;
3.理论与实践的关系――回答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的比例问题;
4.课内与课外的关系――回答教学总课时的问题。[3](P207-P215)
可见,知识课具有基础性,研究课具有专业性,能力课具有实践性。我们可以通过知识课实现“厚基础”,通过研究课实现“宽专业”,通过能力课实现“重实践”,进而使三者形成合力,以达到实现“强个性”的目的。
通过上述分析我们发现,知识课的基础性、研究课的专业性、能力课的实践性为课程分型提供了关系依据。换个角度看,三者关系可以按下述方式概括描述:
1.知识课――主要回答“是什么”的问题,
以过程为侧重点的课程理论用“多级循环”这种说法来表述不同课型所建构的体系。莱维指出,“过程倾向的理论将课程作为一个反映式的相互作用和发展的过程加以概念化。作为过程的课程,从最广泛的意义上说,是一个共同学习的多级循环,一个渐进与合作式进步的支撑。一项新的课程文本自身无法确保实施的成功,即使它是富有洞察力的见解。”[7](P133)以结构为侧重点的结构主义课程理论强调具体课程的筛选、分布、推进、落实等方面的问题。莱维指出,结构主义课程论涉及两个基本问题:如何选择和证明有价值的教育性知识,如何在课程中组织这些教育性知识。[8](P134)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落实到语言学类课程,以教学内容为核心的体系建构至少需要考虑这样几个项目。第一,课程内容的范畴,如语言学的本体、语言学的研究、语言学的应用。[9]第二,课程内容的构成,如知识板块、研究板块、能力板块。第三,课程内容的选择,如本体知识的取舍、研究项目的取舍、能力环节的取舍。第四,课程内容的组织,如教学标准、教学讲稿、教学材料等。
按照上述思路,语言学类课程系统应该具有四类结构成分。一是范畴,包括语言、话语、语用;二是层级,包括一般项目、核心项目、高级项目;三是课型,包括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四是方法,包括“是什么”“为什么”“怎么样”。这四类成分之间的关系可以从两方面看。一方面,任何一类成分都可以用其他三类成分分别解释。例如范畴中的语言,可以是一般项目、核心项目、高级项目,可以是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可以包括“是什么”“为什么”“怎么样”。另一方面,范畴与层级关系更直接,课型与方法关系更直接,具有四类成分、两个范畴的格局。这一格局中的语言、话语、语用范畴意味着“语言学类”,层级、课型、方法意味着“课程系统”。格局具有闭合性、系统性、可操作性,可以作为汉语言文学专业语言学类课程系统建设的基本指标。
(三)相邻
课程系统与课程系统之间既具有相对独立性,更应该具有必要的内在联系。尽管语言学类课程系统内部格局具有闭合性,但与相邻的课程系统应该有“友好”的界面,具有开放性。这个相邻的课程系统就是文学类课程。同样,文学类课程也具有范畴、层级、课型、方法这四类成分,语言学类课程对文学类课程的关系既有迹可循,又提升了复杂程度。例如从课型看,语言学类知识课与文学类课程可以具有平行关系、支持关系、互动关系,研究课、能力课与文学类课程也具有这三种关系。从范畴看,语言范畴对文学类课程的价值多显示在工具性上,话语范畴对文学类课程的价值多显示在文本性上,语用范畴对文学类课程的价值多显示在创作性上。加上层级、方法等方面的关系,我们考虑诸如现代汉语课程与现代文学史课程的关系、古代汉语课程与古代文学史课程的关系、语言学概论课程与文学概论课程的关系时,既要面对客观存在的关系规律,又可以利用客观规律、按客观存在的规律办事。
上述关系一般表现在两个方向上。大的方向是由层级、课型、方法三个成分构成的,小的方向是由范畴这个成分构成的。大方向上,要有课程目标,对课程目标进行定位概述,体系设计,并加以分项表述;要有课程计划,对课程结构进行系统规划,优化整合,对课程功能加以试验论证;要有课程设计,为课程设计选定合理理念,规定系统思路,安排技术程序;要有课程教材,明确课程教材的概念定位,了解课程教材的一般原理,规划课程教材的结构体系;要有课程方式,注意课型的选择,课时的分配,细节的安排。小方向上,要规定“语言” 的含义,对“语言”与“话语”“语言”与“语用”进行区别;要规定“文学”的含义,对“文学作品”与“文学历史”“文学作品”与“文学理论”进行区别;要规定“语言”与“文学”的关系,对“语言和文学”“语言的文学”这样的关系加以思考。只有把握好两个方向上的各种关系,才能处理好语言学类课程与文学类课程的相邻关系。
不难看出,课程系统的核心问题是教学内容,教学内容的核心问题是相邻关系。以古代汉语课程为例,古代汉语课是文言文课吗?古代汉语课是古代汉语言学课吗?古代汉语课是古代汉语言学课加文言文课吗?此类问题如果未解决、解决得不彻底或以为得到了解决,如何从语言学类课程角度去落实与文学类课程的相邻关系呢?以现代文学课为例,现代文学课是文学作品课吗?现代文学课是文学历史课吗?现代文学课是文学作品和历史课吗?现代文学课是文学作品的历史课吗?此类问题如果未解决、解决得不彻底或以为得到了解决,如何落实语言学类课程与文学类课程的相邻关系呢?再问就是前面提到的问题了,汉语言文学是汉语言的文学的意思吗?汉语言文学是汉语言和文学的意思吗?此类问题如果未解决、解决得不彻底或以为得到了解决,如何真正落实语言学类课程与文学类课程的相邻关系呢?
五
实际情况是,关于课程结构问题的探讨一直没有停止过,产生过不少新的观念、新的思想、新的体系、新的方法、新的模式,对课程设置与实践起了积极作用。探讨语言学类课程结构问题,在优选课程类型,优化不同类型课程之间的关系,协调与文学类课程的关系等方面具有现实价值。
总体来说,语言学类课程是一套系统结构,既处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课程体系内,又具有独立的分相意义,课程系统含有四类结构成分。一是范畴,包括语言、话语、语用;二是层级,包括一般项目、核心项目、高级项目;三是课型,包括知识课、研究课、能力课;四是方法,包括“是什么”“为什么”“怎么样”。
操作过程中,要规定“语言”的含义,对“语言”与“话语”进行区别,对“语言”与“语用”进行区别;要规定“文学”的含义,对“文学作品”与“文学历史”进行区别,对“文学作品”与“文学理论”进行区别;要规定“语言”与“文学”的关系,对“语言和文学”这样的关系加以思考,对“语言的文学”这样的关系加以思考。 只有把握好这些基本关系,才能处理好语言学类课程本身及其与文学类课程的结构关系。
参考文献:
[1][4][7][8][以]莱维主编,丛立新等译.课程[M].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