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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寻求写作上的突破?我们特意为您精选了4篇古代诗歌理论范文,希望这些范文能够成为您写作时的参考,帮助您的文章更加丰富和深入。

(一)现有与潜在发展水平
“最近发展区”即现有发展水平与潜在发展水平之间的差距。关于这两个水平,前者指“一定的已经完成的儿童发展周期的结果和由它而形成的心理机能的发展水平”;后者指一定的、尚未完成,且在一定的帮助下能够完成的儿童发展周期的结果以及由此形成的心理机能,表现为个体以现有机能无法独立完成但在外在帮助下能够独立完成一定的任务。
(二)教学最佳期
教学最佳期随最近发展区的变化而变化,指最低教学界限和最高教学界限之间的期限。教学是将潜在发展水平转化为现有发展水平,相对于新的现有发展水平,又出现新的潜在发展区,因此说明的是最近发展区的动态发展特征。维果茨基认为:“发展的过程并不总是符合教学过程的,发展过程跟随着建立最近发展区的教学。”最近发展区为教学提供依据,最终实现学生进步的真实性。
二、理论应用的实践
我们通过“确定最近发展区―把握教学最佳期―理性教学促发展”的教学步骤,将“最近发展区”理论应用于古诗教学中。
(一)确定最近发展区,形成认知
确定最近发展区是应用最近发展区理论的首要步骤,因此教师需要在古诗教学中帮助学生创造新的潜在发展区。
1.依音识字
字音与字义联系甚密,校正字音对于理解词义极有帮助。例如:
(1)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贺知章《回乡偶书》)
(2)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敕勒歌》)
以上“见”字形体相同,但读音不同。(1)中读jiàn,(2)中读xiàn。
2.析形求义
从字形上来看,“见”的甲骨文字形为,金文字形为,小篆字形为,《说文》:“见,视也,从儿从目。”儿象人形,目象夸张的眼睛。由此可知,“见”的本义为看到。可以再现词义的引申脉络,如下:
由此可以看出,“见”与“现”是为引申义造字的古今字。例中“见”字为引申义,(1)中指“见面”,(2)中指“显现”。
(二)把握教学最佳期,总结规律
在积累一定量的材料之后,应适时地总结规律,形成系统性的词语网络,更新教学最佳期。
1.系联字义范畴
例如,观察古诗,可以从偏旁的角度发现造字记词的规律。如右表:
[偏旁\&例字\&例句\&词语
意义\&偏旁
特征\&心/忄\&思\&每逢佳节倍思亲\&想念\&心理
范畴\&情\&不及汪伦送我情\&感情\&日\&春\&万紫千红总是春\&春天\&①时间
②光明\&明\&夜深篱落一灯明\&明亮\&扌(手)\&招\&路人借问遥招手\&招手\&动作
范畴\&挂\&遥看瀑布挂前川\&悬挂\&]
2.辨析同义关系
对常见的同义词进行辨析,有利于增强学生语言表达的精确性。例如:
A1:远看山有色(王维《画》)
A2:举头望明月(李白《静夜思》)
B1:近听水无声(王维《画》)
B2:处处闻啼鸟(孟浩然《春晓》)
A组,“看”侧重于一般的看,“望”侧重于远看。B组,“听”强调听的过程,“闻”注重听的结果。通过比较,使得学生对词语学习有了新的认识。
(三)理性教学促发展,提升能力
引导学生学会领略词语的内涵极为重要,在此基础上,再注重足够的量的积累,逐步实现质的提高。
1.分析语境,理解隐含之义
可以通过分析语境,帮助学生理解诗文的隐含之义。例如:
(1)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杜牧《山行》)
“晚”字表现诗人为赏枫叶停车时间之久,可见诗人对被霜打过的枫叶的深爱。诗人爱枫叶的火红鲜艳,爱其耐寒、富有生命力的品性。这样,就可以最近发展区为依据,有计划地引导学生完成对词语“识记―理解―运用”的过程,实施促进发展的教学,优化了古诗教学。
2.超越感性,到达理性王国
教学后期教师应尽力从唤醒感性到超越感性,引领学生到达理性王国。例如:
(2)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韩愈《晚春》)
“杨花榆荚”与“雪”的搭配独特,可以说是不合逻辑的配置式。这是因为作者使用了陌生化的语言形式,与“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王昌龄《芙蓉楼送辛渐》)中的“冰”与“心”一样,使用了词语不合常理的搭配,表达了诗人对于内心自由等的珍爱之情。
美国当代著名文艺批评家亚伯拉姆斯在他的重要文艺论著《镜与灯》中认为艺术创作涉及四个要素:作品、作者、宇宙(或自然)和读者,我们现在研究文学作品,首先提到的是人物形象。而我国古代的诗文理论,讨论作品艺术性时,长期以来注重语言之美和前景交融等方面,忽视人物形象描写,直到明清时代戏曲、小说创作的大量涌现,人物形象的缺位才得以改善。①这一现象可说是我国古代前期文论的一个特点,本文试从中国传统哲学观、文学观、史学观三方面来探讨这一现象。
一、中国传统哲学观的影响
一个民族的文学理论,是这个民族的哲学思想在文学领域的具体体现,因此它不可避免地沾染着该民族哲学的特色。
中国古代文史哲不分,其显著的特征是文学的哲学化(如《诗三百》被列入 “五经”),和哲学、历史的文学化(如《庄子》被视为文学散文、《史记》中的一部分被视为传记文学)。一般而言,哲学的表达方式是思辨的、说理的、演绎和归纳的;但也可以是叙述的,描写的,甚至是抒情的。与西方哲学相比,中国古代哲学更擅长用后一类方式言说思想、建构体系。智者乐水、仁者乐山。冯友兰道:“中国哲学家惯于用名言隽语、比喻例证的形式表达自己的思想。”②这就使得文字简洁而内涵深刻,更为重要的是中国哲学具有一种人格精神,它的最终目的是要塑造出“内圣外王”的人格范型,它要求爱智(哲学)者“不但要知道它,而且要体验它”。中国哲学不仅是认知的、思辨的,更是体验的、感悟的,在后一个侧面上,它与性灵、妙悟的中国诗歌达到了某种程度的契合,从而直接铸成中国古代文论的诗歌精神和诗性特征。
中国古代的文论家以诗人的情感内质、思维特征、表达方式来评说研究对象,来构建文艺理论,使得古文论一开始便具有感悟、空灵、自然、随意,以及个性化、人格化、诗意化、审美化等特征。孔子文论的语录体和随感式,庄子文论的寓言化,以及《诗三百》部分文论思想的诗句,为后来中国文论奠定诗性精神基调。《文心雕龙》虽具备“纲领明”、“毛目显”的理论体系和“擘肌分理,惟务折衷”的思辨方法,但仍然具有“骈文”的形式魅力和诗意化的语言。《诗品》以“直寻”和“骋情”的言说风格,“意象点评”的言说方法,开中国文论最具诗性特征的文本形式。《二十四诗品》一首四言诗描述一种文学风格,一品即为一组意象或一种诗性境界。《人间词话》以词作释词境,称“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为“有我之境”;“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为“无我之境”。中国古代文论的诗性化有别于西方文论的思辨性、系统性、规范性、明晰性等特征,这也是中国古代文论的独特性。
中国“天人合一”的传统哲学观,使我国古代诗文理论具有明显的诗性特征,刘勰在《文心雕龙·神思》篇中所说的“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深刻地把这种观念形态表现出来。
二、中国传统文学观的影响
中国文学的抒情传统,可谓源远流长。“诗言志”贯穿了我国古代整个诗文理论,我国古代的文学理论,一向主张诗以言情。如《诗大序》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陆机《文赋》说:“诗缘情而绮靡。”严羽《沧浪诗话·诗辩》篇说:“诗者,吟咏情性也。”我国古代长期以来诗歌创作以抒情为主,叙事诗不发达,因此影响了人物形象的塑造。
主情一直是中国诗歌理论的主流:《毛诗序》讲“在心为志,发言为诗”以及诗歌的“吟咏性情”,无论是“志”还是“情”都不属叙事。西晋陆机有“诗缘情而绮靡”,唐代有“诗者,苗言,根情,华声,实义”之说,晚唐司空图提出“味外之旨,韵外之致”。宋代诗歌总体来说是重理尚法,以议论为诗,也没有把现实生活当作诗歌内容来咏唱,严羽又说“羚羊挂角,无迹可求”。后来的“四灵派”、“江湖诗派”,明代公安三袁的“独抒性灵”一直到清代的“格调派”、“肌理派”等等。总而言之,上述诸多诗学理论都没有把目光投向现实生活,而是投向心灵,把“情”和“志”以及人生体验作为诗歌所要表达的对象, 或把精力用在技巧上而忽视诗歌内容。很少把现世生活和现实事件作为诗歌要表达的对象, 这显然影响叙事诗的发展。
另一方面,诗歌五言、七言以及格律押韵等这些形式上的要求也限制了诗歌的叙事。诗歌从一开始就注重章句的整齐, 以便歌、舞、乐的配合协调。从诗经的四言诗到汉魏六朝的五言诗、七言诗, 最终发展为唐代的五、一七言格律诗。格律诗篇有定句, 句有定字, 对仗和押韵有严格的要求, 这种诗体是极其不便叙事的, 因而影响叙事诗的发展。
除了叙事诗不发达影响人物形象的塑造外,我们还必须注意到不同时代的文学价值观是不同的,人们的审美评价标准也是不同的。唐以前人们主要从政治美刺角度去认识文学的功用,由此界定文学。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人们对文学辞章之美、个性情感之美,开始有所认识,如以有韵、无韵区分文、笔;唐以后人们开始把文章之用从政治美刺转向道义,提出“文以载道”。在骈体文昌盛的南北朝,文人把骈体文学崇尚的骗偶、辞藻、声韵、用典等语言文辞之美,作为作品最重要、最普遍的艺术特征来看待。唐代诗文创作涌现出一部分文人主张写散体文,诗歌领域一部分人提倡写古体诗,推崇建安风骨。但从总体上看,还是骈体文学占据优势地位,并反映到理论批评方面。《旧唐书·文苑传序》鲜明地表现了编者拥护骈体文学的立场和态度。
我国古代诗歌创作以抒情诗为主,叙事诗不发达。古代诗论中的一些重要概念,诸如比兴、意境、星期、韵味、神韵等,大抵都是从抒情或情景交融的角度探讨的,很少涉及到人物形象。古代戏曲、小说到元明清才进入繁荣时期,在此之前诗文一直在文坛占据统治地位,比较通俗的叙事作品(志怪、传奇、变文等),往往受文人的轻视和排斥。
三、中国传统史学观的影响
从先秦到唐代,中国古代叙事作品除了上古文学中的神话、寓言故事、志怪小说外,主要是依附着历史写作发展起来的历史叙事方式。《史记》等纪传体史书中的人物传记部分就是这种历史叙事的典型。近年有学者通过中西文论的比较,认为中国古代诗文理论中的“诗性叙事和叙事诗论最初是寄生在历史叙事和叙事史学中的”。并认为:“中国的叙事诗论是从诗之外的小说戏剧等写作经验中生长出来的,而小说戏剧的母胎更像是史传而非诗歌。因此,以小说戏剧论的样式而出现的中国叙事诗论的形成史就是既依存又艰难偏离史传叙事理论的历史。”③
古代文论的叙事传统从《尚书》和《左传》开始,《尚书》是最早的历史文献汇编《左传》则是被誉为“ 叙事之最”的第一部完整的编年史。二者构成中国史官文化的叙事之源,刘知几《史通·叙事》讨论史官文化的叙事传统及叙事原则,就是从《尚书》和《左传》开始谈起的。刘知己指出:“史之为务,必藉于文。自《五经》已降,三史而往,以文叙事,可得言焉。”④“ 以文叙事”,即中国文化“ 文史不分”的传统。“ 史”之叙事必须借助于“ 文”,而“ 文”之批评和理论又常常寄生于“ 史”。就后者而言,《史记》有文学家列传及其“ 太史公曰”, 《汉书》有《艺文志》, 《后汉书》有《文苑传》, 《隋书》有《经籍志》和《文学传》……历史叙事与文学( 理论)叙事缠杂交错,难解难分。在古代中国, “ 史”的叙事者,同时也是“ 文”( 文学和文论)的叙事者,如司马迁、班固、沈约、刘知己、欧阳修、司马光、冯梦龙、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章学诚等。他们或者在自己的史书中讨论文学理论问题,如《史记》之《太史公自序》、《屈原传》等;或者在史书之外另有文学理论的专门著述,如班固之《离骚序》、《两都赋序》等;或者其著作兼有史学( 理论)与文学( 理论)的双重性质,如刘知几《史通》、章学诚《文史通义》等。中国传统的史学观,使“史传文学”更好地承担了人物形象塑造这一重任。
“我们考察、衡量古代诗文的艺术价值,应当实事求是地结合作品的实际情况,结合它们在艺术表现上的民族特色和历史传统,而不是套用国外的理论(如形象性、典型性),这样才能取得比较客观中肯的评价。”⑤我国古代文论注重语言和修辞具有较强的诗性特征,从而忽视了人物形象的塑造。这是和我国的传统哲学观、文学馆、史学观密不可分的,只有在特定的文学背景下才能更好地理解与之相适应的文学样式。同时我们也不能忽略我国古代文论诗性特征的内在矛盾。我们评价判断一种文学理论的根本尺度在于此种文论对文学现象解答的深刻性和对后世文学的指导性,而中国传统诗文理论“以诗论诗”的形式在一定程度上模糊了批评本体(文论)与批评对象(文学)的界线。古代文论如何更好地适应当今社会的发展,如何成功“转型”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
注解:
①本文所谈及的古代文论严格来说指中古时期——从汉魏到唐五代。
②冯友兰:《中国哲学简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11,9页。
③余虹:《中国文论与西方诗学》,三联书店1999年版,第140、141页。
④[唐]刘知几撰,黄寿成校点:《史通·叙事》,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55页。
⑤王运熙:《中古文论要义十讲》,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5页。]
参考文献:
[1]王运熙 顾易生.中国文学批评史新编[M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
[2]冯友兰.中国哲学简史[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
[3]袁行霈.中国文学史(第1 卷)[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
[4]张少康.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8.
[5]余虹.中国文论与西方诗学[M ].上海:三联书店1999.
[6]王运熙.中古文论要义十讲[M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
[7]王运熙.中国古代文论管窥[M ].济南:齐鲁书社,1987.3.
[8]王运熙.著望海楼笔记[M ].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08.
[9]李建中.李建中自选集[M ].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1999.
[10]王国健.世纪之交中国古代文学研究问题聚焦[M].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2007.
[11]罗宗强.古代文学理论研究概述[M ].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1991.12.
提到文学的形式研究,论者大多会把目光投向西方。似 乎“形式”批评本是西方文论的产物。纵览二十世纪的西方 文论,在文学语言研究方面的确取得了巨大成就。无论是以俄 国形式主义和英美新批评为代表的“语言形式”,还是结构主 义文艺理论的“结构形式”;无论是符号学理论的“符号形 式”,还是神话原型批评的“原型”和格式塔理论的“格式 塔”概念,这些形形的批评理论都可归之于“形式批评” 的范畴。六十年代以后的接受美学、解构主义、女权主义、新 历史主义等等,也都给文学语言问题以优先的地位和特别的关 注,并且从各自的角度提出了各式各样的观点。可以说,西方 二十世纪文论是以文学语言的研究为重要标志的.zclunwen.com
中国古典诗学是以汉语言文字为基础的,汉语的独特性决 定了中国诗歌在形式方面的天然优势。中国古典诗学在形式批 评方面有诸多阐述,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一、古代文学创作的“形式”之美 中国古代的文学作品具有丰富的形式美。而中国古代文 论一方面强调“言志”、“宗经”、“载道”,另一方面又始 终对诗歌语言问题相当重视,产生了大量的有关诗歌语言的论 述,其成果无论从数量和质量上都远远超过了西方传统文论.
以唐诗为例,唐诗是我国诗歌创作的高峰,其形式上的 成就远远高于内容。几万首唐诗里表达的思想情感,如爱国思 乡、友情爱情、春愁秋恨、山水隐逸等,在先秦至六朝的诗歌 里已表达的很多了。哈罗德·布鲁姆说“:一部文学作品能够 赢得经典地位的原创性标志是某种陌生性。”唐诗中的情感肯 定已不存什么陌生性了,只有语言而且是不断翻新的语言,才 使唐诗赢得了经典地位.
汉语的诗性也促成了中国古典诗歌的独特魅力。中国古 典诗学是以汉语言文字为基础的,汉语的独特性决定了中国诗 歌在形式方面的天然优势。王力指出:“因为汉语是单音节, 所以排比起来可以弄得非常整齐,一音对一音,不多不少。有 了这种特性,汉语的骈语就非常发达。”正因为此,中国古典 诗歌在对偶、平仄、用韵等诸多方面是颇为讲究的。与这一创 作现实相适应,中国诗学在这方面的理论总结和思想阐述也异 常丰富。流传甚广的贾岛“推敲”的故事,郑谷“一字师”的 故事都是古代文学史上著名的推敲辞章的桥段。杜甫“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词句,表现了他对锤字炼句的 重视。白居易令老妪解诗,王安石诗中“春风又绿江南岸”的 “绿”字,改十许字才定稿为“绿”。文学史上这样注重文学 形式锤炼的例子不胜枚举。也正是古人对于文学形式美的不懈 追求,这些优秀的诗篇才能给我们以独特隽永的审美感受.
二、古代文论的“内容”与“形式” 当然,我们只是为了说明问题的方便,才把文学分为内容 和形式。实际上中国文学的内容和形式是不可分的。古代文论 中“文”、“质”作为对举的观念范畴,论述了内容与形式的 关系。文质说源自《论语·雍也》:“子曰:‘质胜文则野, 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早在孔子就注意到了 内容与形式统一,认为这才是君子作文的准则。孔子的这一理 论对中国古代文论的影响最大,引发的论述也最多,几乎古代 的每个有影响的文论家都谈到过这个问题.
汉代的扬雄继承和发挥了孔子文质兼备的思想,刘勰还 把“文质”辩证统一关系看作是推动文学创作发展的内在基本 因素。王充的“言事增实”说,陆机的“辞达理举”和“尚巧 贵妍”说,刘勰的“情采”说,韩愈的“陈言务去”和“气盛 言宜”说,柳宗元的“文以明道”说,白居易的“尚质抑” 说,欧阳修的“道盛文至”说,程颐的“作文害道”说,黄庭 坚的“理得辞顺”说等等。“文质论”探讨的是文学的语言形 式与内容的关系,总的来看,重内容但又讲求文采的观点占上 风。中国古代的“文质”理论及其所体现的中国古代文学历史 发展的艺术辩证法,以及其中对文学形式的论述在今天仍然具 有重大的文学理论意义.
中国古代文论中有关文学语言的论述是相当丰富多彩的, 对于文学语言形式,所论及的问题也非常广泛和深入。有些论 点极富启迪性,是一个重要的理论资源宝库。我们可以站在现 代的高度上对传统做出新的阐释和评价。继承借鉴传统文论对 形式批评的丰富论述,对我们今天的理论研究无疑是非常有益 的.
提到文学的形式研究,论者大多会把目光投向西方。似 乎“形式”批评本是西方文论的产物。纵览二十世纪的西方 文论,在文学语言研究方面的确取得了巨大成就。无论是以俄 国形式主义和英美新批评为代表的“语言形式”,还是结构主 义文艺理论的“结构形式”;无论是符号学理论的“符号形 式”,还是神话原型批评的“原型”和格式塔理论的“格式 塔”概念,这些形形的批评理论都可归之于“形式批评” 的范畴。六十年代以后的接受美学、解构主义、女权主义、新 历史主义等等,也都给文学语言问题以优先的地位和特别的关 注,并且从各自的角度提出了各式各样的观点。可以说,西方 二十世纪文论是以文学语言的研究为重要标志的.zclunwen.com
中国古典诗学是以汉语言文字为基础的,汉语的独特性决 定了中国诗歌在形式方面的天然优势。中国古典诗学在形式批 评方面有诸多阐述,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一、古代文学创作的“形式”之美 中国古代的文学作品具有丰富的形式美。而中国古代文 论一方面强调“言志”、“宗经”、“载道”,另一方面又始 终对诗歌语言问题相当重视,产生了大量的有关诗歌语言的论 述,其成果无论从数量和质量上都远远超过了西方传统文论.
以唐诗为例,唐诗是我国诗歌创作的高峰,其形式上的 成就远远高于内容。几万首唐诗里表达的思想情感,如爱国思 乡、友情爱情、春愁秋恨、山水隐逸等,在先秦至六朝的诗歌 里已表达的很多了。哈罗德·布鲁姆说“:一部文学作品能够 赢得经典地位的原创性标志是某种陌生性。”唐诗中的情感肯 定已不存什么陌生性了,只有语言而且是不断翻新的语言,才 使唐诗赢得了经典地位.
汉语的诗性也促成了中国古典诗歌的独特魅力。中国古 典诗学是以汉语言文字为基础的,汉语的独特性决定了中国诗 歌在形式方面的天然优势。王力指出:“因为汉语是单音节, 所以排比起来可以弄得非常整齐,一音对一音,不多不少。有 了这种特性,汉语的骈语就非常发达。”正因为此,中国古典 诗歌在对偶、平仄、用韵等诸多方面是颇为讲究的。与这一创 作现实相适应,中国诗学在这方面的理论总结和思想阐述也异 常丰富。流传甚广的贾岛“推敲”的故事,郑谷“一字师”的 故事都是古代文学史上著名的推敲辞章的桥段。杜甫“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词句,表现了他对锤字炼句的 重视。白居易令老妪解诗,王安石诗中“春风又绿江南岸”的 “绿”字,改十许字才定稿为“绿”。文学史上这样注重文学 形式锤炼的例子不胜枚举。也正是古人对于文学形式美的不懈 追求,这些优秀的诗篇才能给我们以独特隽永的审美感受. 二、古代文论的“内容”与“形式” 当然,我们只是为了说明问题的方便,才把文学分为内容 和形式。实际上中国文学的内容和形式是不可分的。古代文论 中“文”、“质”作为对举的观念范畴,论述了内容与形式的 关系。文质说源自《论语·雍也》:“子曰:‘质胜文则野, 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早在孔子就注意到了 内容与形式统一,认为这才是君子作文的准则。孔子的这一理 论对中国古代文论的影响最大,引发的论述也最多,几乎古代 的每个有影响的文论家都谈到过这个问题.
汉代的扬雄继承和发挥了孔子文质兼备的思想,刘勰还 把“文质”辩证统一关系看作是推动文学创作发展的内在基本 因素。王充的“言事增实”说,陆机的“辞达理举”和“尚巧 贵妍”说,刘勰的“情采”说,韩愈的“陈言务去”和“气盛 言宜”说,柳宗元的“文以明道”说,白居易的“尚质抑” 说,欧阳修的“道盛文至”说,程颐的“作文害道”说,黄庭 坚的“理得辞顺”说等等。“文质论”探讨的是文学的语言形 式与内容的关系,总的来看,重内容但又讲求文采的观点占上 风。中国古代的“文质”理论及其所体现的中国古代文学历史 发展的艺术辩证法,以及其中对文学形式的论述在今天仍然具 有重大的文学理论意义.
中国古代文论中有关文学语言的论述是相当丰富多彩的, 对于文学语言形式,所论及的问题也非常广泛和深入。有些论 点极富启迪性,是一个重要的理论资源宝库。我们可以站在现 代的高度上对传统做出新的阐释和评价。继承借鉴传统文论对 形式批评的丰富论述,对我们今天的理论研究无疑是非常有益 的.